“厕所隔间门坏了，我从里面翻出来的。”

姜灿没和他说是陈琪琪的事。

觉得小事一件没必要说。

陆鸣野停下脚步上下看她：“没受伤吧？”

姜灿嘻嘻笑道：“没有，小小门板，拦不住我。”

回到教室，关好门窗。

两人背上书包离开。

姜灿快步往学校门口赶。

司机叔叔估计等久了。

陆鸣野跟着她。

雪一直在下。

雪花夹杂着雪粒纷纷落下。

落在地上很快融化。

等两人到了校门口，头上落了薄薄一层积雪。

姜灿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车子。

她拿出手机，陆鸣野想起刚才的电话，“对了，刚才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她看到了李景初的未接来电。

还有一条消息。

【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姜灿不明所以，给他回了电话。

很快接通。

姜灿问他：“你在哪？”

李景初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有点冷：“刚送陈琪琪到家。”

姜灿听到了那边陈琪琪的声音。

陈琪琪站在车前方，透过挡风玻璃向两人挥手。

“拜拜，我家到了，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柳绵和她挥了挥手。

李景初点了下头，让司机开车。

姜灿：“你走了？”

李景初：“你没走？”

姜灿：“我今天值日，倒垃圾耽误了一会，现在还在学校门口。”

李景初看了眼车外的陈琪琪，她还站在那里，目送车子掉头。

“陈琪琪说看到你先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我就走了，那你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回来接你。”

姜灿呵呵两声，对陈琪琪搬弄是非的能力感到佩服。

“算了，我自己回去吧。”

等他的时间都够她骑车回去了。

电话被挂断。

李景初打开车窗，冷风裹着雪沫子进来，如同他的脸上一样冷。

“你真的看到姜灿走了？”

“真的呀，我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朝着校门口走了。”

陈琪琪表情无辜：“难道他们没走吗？”

李景初看了她一眼，关上车窗。

柳绵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为陈琪琪说话：“可能琪琪看错了。”

李景初从后视镜里对她勾起唇角笑了下：“我知道。”

“我就知道姓李的靠不住。”

陆鸣野双手抱胸，黑色碎发沾着新雪融化的水珠，眼角眉梢扬着新雪的清冷和不羁。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等一会，司机马上来。”

姜灿抬头看了眼天色，“没事，我想骑车回去。”

感受一下第一场雪。

“那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