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了,许贵妃记了仇,之后两人好长一段时间都谁也不搭理谁。”
“怎么感觉有点像小学生吵架....那他俩今天算是和好了吗?”
“应该算吧,这不都一起回去了吗?”
夜里,顾慈在养心殿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午的事始终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封建社会对于地位和恩宠相当看重,许君瑞从前的日子光是想想就无比黑暗。许君瑞从来没有向顾慈提起过娘家的事,顾慈只当他和家里关系一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系统告诉他,许君瑞虽然是双儿,但幼年时期也曾一度被当成过继承人培养,只不过小妾生下弟弟后,他便再也没有了继承家业的资格,还没成年就被父亲强行送去了选秀。
许君瑞性格大大咧咧,顾慈本以为他这是天真骄纵,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大概在许君瑞眼里,圣上的恩泽和宠妃的地位都只会是暂时的,所以他干脆只安心享受当下,做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糊涂蛋。
顾慈忽然想起许君瑞曾对自己说过,他不想费尽心机争宠和讨好任何人,也不会为了迎合顾慈假意对他百依百顺。他对待顾慈没有臣子对君王的惶恐,更像是寻常人家平等的夫妻,他说若是哪一天两人走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希望顾慈可以直接赐他一杯毒酒或是一匹白绫,只要不刻意折辱他,他一句怨言也不会有。
那时候的顾慈还觉得他多愁善感,明明两人恩爱非常,他却连自己以后的死法都想好了。现在顾慈大概懂了,或许他早就对人世间的情爱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但又不受控制的深陷其中,这才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亥时三刻,失眠的顾慈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惊动外面的宫侍,独自穿好衣服去了坤宁宫。
晚春时节,夜里的蚊子无比厉害,顾慈没带驱虫的香囊,没多久就被咬成了筛子。好不容易到了坤宁宫,顾慈不愿惊动里面的许君瑞他们,干脆从围墙翻了进去,将头贴着窗户看里头的情况。
然而,顾慈千算万算,却低估了???古??代??窗户的承重能力。趴在窗边没看多久,他便听到了清脆的‘呲啦’一声,下一刻,纸糊的窗户裂开了一道口子,顾慈也瞬间失了平衡,一头栽进了房里。
“什么人!”
肖辞璟原本靠坐在软榻上,听见动静连忙向窗边看去。只见窗户开了一个大洞,顾慈手里捧着一堆破碎的油纸,正心虚的试图将其藏到身后。
一旁的许君瑞张大了嘴,回过神来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笑声。肖辞璟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嘴角也牵起了一抹弧度。
顾慈有些尴尬,只能牵强的解释说夜里散步正巧路过这里,看见坤宁宫还亮着灯,所以来看看情况。
肖辞璟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顺势问他今晚要不要留宿。顾慈这趟过来原本没这个意思,但无奈自家两个绝色老婆魅力太大,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肖辞璟唤来自己的贴身宫侍替他梳洗更衣,顾慈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人。那宫侍原本正在一边绣着衣裳,闻言立刻站起身,熟练的替顾慈收拾起来。
那宫侍一直低着头,顾慈看不清他的正脸,却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内务府的人很快来将窗户补上了,宫人们尽数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不少。肖辞璟吹灭了几盏蜡烛,爬回床上靠在了顾慈身侧,寝殿里渐渐暗了下来,顾慈看着肖辞璟英俊的面庞,全身的血液缓缓涌到了下身。
许君瑞蜷缩在另一侧,抱着顾慈的胳膊不愿撒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腿不自觉的夹了夹,显然是想的紧了。顾慈只是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下身,他就立刻难耐的喘息出了声,逼水浇湿了顾慈的手掌。
肖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