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啊!喷了……全喷出来了!嗯啊……”
精液和骚水混成的淫浆喷了时云青一手,从他的指缝掌缝里狂呲向四周。千俞的两瓣屁股本来还抖着肉浪,吃个没够似的往鸡巴上靠,现在被时云青抓着逼肉揉搓得,蹬着腿就往前爬,额头都顶到了墙上。
他本能性地想逃,哪还记得被干出来的逼肉还在男人手里,身子往前一跑,逼肉猛地被拉扯得更厉害。 ?????????.????????????.?????????整理 千俞一时间几乎魂飞魄散,凄声浪叫着停在原地不敢再动了,只能哀哀哭着求时云青,“将军……将军放过我吧……呜……真的不行了……我好怕……”
他在挣扎和挪移中,上身那件又薄又软的白色亵衣,逐渐卷了上去,皱巴巴地堆在乳头下面,露着细腰和大片后背。哭的时候,身上一抽一抽地,被衣服包着的乳房下缘随着动作在衣服里若隐若现,从后面能看到两个洁白圆润的半弧。
时云青眼里全是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他一手捏着逼肉,另一手抓着性器,粗暴地撸了两下,大肉棍坚硬至极地挺着,茎身上的血管鼓起,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它们正在肉眼可见地微微跳动。
时云青告诉千俞:“淫奴的穴肉从逼里掉出来了,收不回去。”他的声音很温和,与他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表情毫不匹配。千俞愣住,他似乎没听明白。
时云青强调般地又说了一遍。
千俞的大脑艰难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后,终于懂了,可怜的男孩几乎要吓傻了,立时哭都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抽泣着,扭过头很无助地问时云青:“怎么办……怎么办呀……”
他黑溜溜的眸子上蒙着一层晶莹的泪水,扁着嘴,发丝沾在他带着薄汗的脸颊上,像只受伤的小鹿,怯怯的,既可怜又可爱。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大概都会被他打动。
然而罪魁祸首的心和鸡巴一样硬,轻声安抚他道:“别怕,本将帮你。”
时云青握着鸡巴,把龟头顶到逼肉管子的管口,缓慢地研磨着:“乖乖的,别乱动。”
千俞被磨得下腹内外剧烈收缩,下面逼穴抽动着,爽得死去活来,眼神又开始有些涣散,颤声道:“我乖……乖乖的……”
时云青看他阴唇和屁眼都颤抖着肿大起来,握着逼肉,挺着龟头往里钻,声音更加温和地问千俞:“疼不疼?”
“不、啊!不疼……啊啊!可是……可是真的,好奇怪……”
“爽吗?”
千俞不说话了,只是埋着头一味地抽泣。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是爽的,但这种仿佛体内隐秘器官被拖拽掌控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性快感,诡异而陌生,几乎要让他的身体和思想完全崩坏,他对此有些本能的逃避。
紫红坚硬的大龟头被红艳淫肉浅浅地包住,像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
时云青深吸一口气,忍着直窜头顶的快意,轻缓地挺身,将含住龟头的逼肉顶回逼道里。千俞受不住,下身酸得要命,哭道:“将军…求您快一点吧……我好难受……”
过于轻柔缓慢的动作,让一点一滴都被无限放大,不上不下的酸胀快感,令他如万蚁噬心般难受,只想让男人赶紧结束这一过程,好了结这段堪比刑罚的折磨。
时云青依言加快速度,一挺腰,鸡巴带着逼肉猛地一顶,龟头连带着茎身霎时间往里进了一大截。千俞放声浪叫,哭得更加大声:“不行……啊啊啊!太快了!小穴要坏了……!”
时云青任他哭叫,逼肉被龟头日进去后,鸡巴还是没个完地往里操,一直又顶着宫颈口,把宫颈顶开干进子宫后才停。
千俞虽然被干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