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怎么了,晏元昭二十四,她要是?真十七岁小?丫头,还嫌他老?呢。

两人说着话,马车不知不觉到了沈府门口。沈宜棠快步回到自己小?院,简单吃些东西,沐浴更?衣,褪去一天的风尘血污,沉沉地?躺在榻上。

“晏元昭对你动情,事就快成了,你怎么不见高兴?”云岫听她讲完崖下经过,如此问道。

往常晏元昭对她多笑笑,沈宜棠就能?欣喜老?半天。

沈宜棠指指肩,“伤口疼,笑不动了。而且亲事没定,离事成还差一大步呢。”

那厢,晏元昭回了公主府。

一身衣裳攀过崖浸过水,自是?不能?要了,连里衣带靴子都叫白羽丢了去。白羽拣拾的时候,发?现里衣下摆短了一截,咦了一声。

晏元昭神色不变地?饮着茶。当时给沈宜棠裹伤,条件不足,就地?取材,里衣布料柔软干净,他没多想?,就撕下来用了。

白羽心有余悸,“郎君,今天的事实在太危险了,秋明和连舒都说要去练习凫水,以后不能?再让您身先士卒。那崖多高啊,您说下就下了。”

“看着高罢了,下面又是?水,没那么危险。”

白羽不敢苟同,继续絮叨,“郎君说得轻巧,又是?悬崖又是?深渊的,也?就是?郎君您身手好,沈娘子也?是?有福气的……说来真巧啊,您刚和沈娘子生分了,就发?生这种事,倒像是?老?天爷有意?撮合您和未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