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裴简笑道,“也好,估计嘉柔这回能彻底放弃你。话说我们走之后,你又怎么着太子了,把他气得也和嘉柔一样,提前回宫了。”

晏元昭沉吟,“其实太子每次见我,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气得像只乌眼鸡。”

“因为你对他就没好话啊!他现在拿你没办法,等今上百年之后,他登上大宝,还不得狠狠磋磨你。”

“他是一国之君,我做的事只要利于国计民生,便利于他,他如果还要和我过不去,那就是他傻。如果他真如此拎不清,那他储君的位子也未必能撑到圣人离世。”

晏元昭说得毫不客气。

人的屁股一挪窝,身份一变,顾虑的东西便不一样了。现在太子与他本质上都是臣子,利益互相侵犯,他日成了君臣,再昏庸无能的人君,也需要能干事的臣子,晏元昭无所畏惧。

“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儿。”裴简没再反驳。

“子绪,”晏元昭想起一事,“你前几日送的羊乳酪母亲很爱吃,说是奶香重,膻味轻,和普通羊乳酪不一样,叫我问你从哪里得来的。”

裴简笑道:“我就知道长公主喜欢。这是铁鹘那边的食物,我偶然吃过一次觉得不错,派人把方子买回来,充进自家酒楼点心单子里。回头我把方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