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见到他。

曾被她亲手折断过傲骨的少年,成了嗜血的冷面战神。肤色深了,胸膛壮了,手上的笔茧也移位成了刀茧,她快认不出来了。

谢濯咬破她唇,吮吻着血珠,声音宛如恶鬼低语,“夫人,可还记得在下?”

痛意袭来,永宁低声呻吟,抬眼瞧见他眸子里欲色更胜往昔。

原来这个人不服欢药,也可以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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