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就糟糕了……”
“我明白。”晏元昭帮陆嬷嬷整理母亲的话本子,顺便翻了翻,“死郎君还魂阳世,俏寡妇再续前缘”、“李玉娘离奇阴婚”,一则则人鬼传奇的名字映入眼帘。
他皱起眉,“嬷嬷,母亲最近都在看这种东西?”
“是,公主最近想驸马又想得厉害。那天听公主自言自语,驸马刚去的那几年,她常常能梦到驸马,可近几年怎么都梦不到,怕以后更是连驸马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公主心里苦啊,难免火气就大些……”
“哦对了,郎君也别担心梨茸,估计是被外头的小母猫勾着了,明儿我带它出去纾解纾解。”
陆嬷嬷温声道。
晏元昭回房就寝,将喵呜不休的梨茸放在房外。他在枕上躺了一会儿,又起身推开房门,把梨茸抱了回来。春寒料峭,别冻着它。
梨茸在猫窝里滚爬扭动,晏元昭耐着性子安抚,它弄出的动静小了许多。
当初公主出于寂寞抱来梨茸,玩儿了几天失去兴趣,反而是晏元昭,起初嫌蓄养狸奴麻烦,后来却对梨茸最上心。
公主的猫,自此成了晏郎的猫。
……
翌日天明,宋蓁与沈宜棠回到沈府,宋蓁请医者上门为自己切脉。
沈宜棠惴惴不安,以为宋蓁察觉到昨夜酒醉的玄机。谁知,医者诊出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