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竟是一件铁制胸甲,被人遗失在道旁。
“定是军器坊造的兵甲,我们找对地方了。”岑义喜道。
“不错。”晏元昭捡起胸甲,里外翻看寻找军器坊的铭文?标识。
身旁的岑义忽地调头大?步折返,边走边道:“晏大?人,那边也有一件,刚才?我们都没看着!”
晏元昭和阿棠仔细查看着胸甲,远远应了岑义一声,没有回头。
“在这里。”阿棠眼尖,手指胸甲内侧底部一列蝇头铭字,“圣平二?十四年庆州作,真的是”
“咣!”
尾音被一声巨响盖过。
晏元昭猛地扭头回望,来时的密道上空无一人,尽头铁门闪着森寒的光。
咔嚓一声响,是门闩被推上的声音。
“他把门关上了......”阿棠难以置信地吐出话来。
晏元昭拉着阿棠快步走上坡路来到门前,大?力推了一下,铁门丝毫未动。
“岑大?人,你什么意思!”
“晏大?人,你别怪我。”岑义粗厚的声音从铁门另一端传来,显得?苍老又渺远,听不甚清,“你不该来庆州,更不该来李氏木坊。”
“原来一切都是你的手笔。”晏元昭冷冷道,“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