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将?一切她?和他非礼勿听的?声音吞下去。
双双沉溺。
一回过后,晏元昭把她?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盖上两人,光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余温余汗犹在,舒服又不舒服。
阿棠丁点力气?不剩,身上每个毛孔都浸泡在兴奋后的?酸麻里,闭了眼懒洋洋地道:“原来睡榻要用这个换,你早说啊。”
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男人气?恼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轻贱自己?”
这都哪儿跟哪儿?
阿棠气?得?回头看他,“你还嫌弃上了!”
四目相对,黑暗里晏元昭目光尤深,半晌,他把她?拨拉回去,锢着?她?,重新开?始。
阿棠呜咽出声。
这人铁打的?吗?这才?多久,就东山再起,冷灰复燃,提刀再战了?
她?好累,不愿舍命陪君子。而今不比四年前?,好饭可以一口一口吃,没必要贪心。
然而她?的?抗议被他用手捂住,他侧身拥着?她?,温柔但?有力。阿棠渐渐尝到不一样?的?甜头,不再挣扎,任他施为,像小绵羊一样?悠长悠长地哼着?。
意乱情迷之际,晏元昭咬着?她?耳朵,“你老实告诉我,这四年里,你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又来了。
“有啊......好多个呢......”阿棠断断续续地答,“有俊俏的?书生,壮实的?屠夫,嗯还有个脸上长了刀疤的?”
话音戛然而止,代以哀哀的一声叫唤,眼泪夺眶而出。
晏元昭贴着?她?耳,气?道:“你再胡说一句,今晚就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