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丈夫,是一定要警告觊觎者的。”
辛宝哭得眼睛都红了,嫣红的唇被他咬出一个发白的印子,浑身都是潮湿的细汗,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却坚决不出声,抗拒的态度很明显。
许继将他按在门上肏,每一次抽插都沉重得恨不得捅烂他的子宫,他甚至坏心地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堵住了辛宝顶端的小孔。
辛宝浑身剧颤,修长的脖颈绝望仰起,犹如濒死的美丽白鸟。
辛宝被玩弄得更难受了,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理智快要被燃为灰烬。
他恶狠狠地瞪着许继,胆大包天地在他肩头咬出一个个血印子,许继居然躲都没躲,笑着由他咬。
“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好不好?”辛宝用气声求饶。
被辛宝幽怨的眼神瞪着,许继仍能面不改色地哄人:“既然准备生孩子,就不要射那么多了,用逼潮喷就可以了。”
门板剧烈而明显地颤动,显然有人在屋内,却始终没有应答。
许铭这种人精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