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琅按着他不许他乱动,鸡巴在他的雌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窄小的穴眼被套在鸡巴上,像飞机杯一般被反复使用,一缕缕腺液和淫水顺着他肿烫的腿根处涌下来,又滑落到隐秘的臀缝之中。

“……不行了,好撑……呜呜……坏掉了、里面……全部都……呃、呃……”

叶翡半阖着眼睛,睫毛上沾着大滴泪水,一串串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里溢出来,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傅云琅粗暴地操弄着他的子宫,每一下都重得惊人。整只子宫被操得像个肉袋,被鸡巴顶得左右乱鼓,似乎随时都会被彻底用坏一般。

敏感的嫩处被操得近于麻木,炸裂般的快感也淹没在了连绵不断的刺激里。穴眼的颜色在性交过程中变得愈发艳丽,红得几近滴血,热腾腾地冒着气,摸上去有着灼手的温度。

叶翡醉得不像样,难得地安静下去,除了哭就是喘,偶尔哼哼着叫几句淫词浪语,乖顺得令人称奇。傅云琅对此倍加珍惜,恨不得一秒拆成十秒用。硬得惊人的阳具在淫肉间蛮横地来回冲刺,可怜的嫩肉被磨得发肿发烫,好在叶翡水多,暂时没什么火灾隐患。

他再度将伞冠深深捅入子宫深处,搔刮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无数软肉紧紧咬在他的龟头和柱身上,嫩得要命的穴壁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将他的鸡巴泡在潮热的水液里。傅云琅感到自己好像在操一只格外柔软的水囊,不自觉地张口问道:“你里面怎么那么湿?”

叶翡意识不清道:“这个么,你被草草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