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吐露些?什么。
骆亦欢不敢听,骆亦欢只?觉得她连和自己?接吻都不乐意?了。
唇上激烈汲取着期盼,骆亦欢心底那条裂缝越张越大,几近变成墨黑的深渊,一颗小石子丢下听不到任何声响。
但此刻,那原本愿意?站在一旁的人现在竟连一颗小石子都不愿再施舍给渊底探一探。
不愿,不接受这结果。
越想,吻得越深,而本搁在骆亦欢脸庞上的手掌也随之放在了骆亦欢的肩膀之上,姜梨抗拒似的推了推,唇上也想要挣脱。
“骆亦...你?...”
铁链的声音在姜梨的动作下在这间?房间?里响着。
不准。
骆亦欢顺着松垮的裙摆急不可耐地抚了上去,掌下已?然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软舌一下又一下描过漂亮的唇线。
嘴上的口红本在回来的车上便早已?被骆亦欢吃了个干净,现在却是?自己?又在这张温热的唇瓣上着色。
两人吻得热烈又深入,肤与肤离得极近,姜梨那腕上的铁链也一上一下地响动着,咯到了骆亦欢平直的锁骨之上。
隔着一层布料,铁链磨擦着凸出的骨,一开始是?无足轻重的痒,像片片羽毛挠过;挠多了,皮肤也开始唤起疼,表面或深或浅的浮现出疼痛的红。
肩上的疼意?愈发明显,隐隐已?经有了被磨破的滋味,骆亦欢却是?不管不顾,只?往姜梨跟前凑着,甚至手臂继续往前探着,肩骨撞在铁链上,厚重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