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被路尘欢撵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个人在这里面。
一次可以说是两人在商量大事?需要将?闲杂人等驱逐,但每一次都?是如此,这宫里的人怎么不会起疑。
“你和她聊了些什么?”路尘欢懒懒地提起身子,目光锐利地刺下,像是要刺开面前人脸庞上的淡淡笑?意?。
她安排的人被姜梨挡在外面,好似是故意?的一般,姜梨甚至是背对着路尘欢派去读唇语的人。
关?于姜梨和路凝思聊了什么,路尘欢一无所知。
也正是因为这份不知情,路尘欢才更为恼怒。
“我昨天就给你说了,就是在和你认识熟悉之?前的一些交涉,现在去问清楚,之?后才不会落下麻烦。”
自觉抬脚往上走,眸光在书案之?上胡乱飞舞的笔画落下,黑墨宣纸,本来是文人作?画的上好工具,在路尘欢这里,倒是变成怒意?的宣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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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视线落在身上,得了解释却也是完全不信的模样,姜梨压着眉头忽视身上来回扫过?的眸光,把?桌上堆高的折子推到?一边。
“你知道我不信那个说法的。”
“嗯哼,所以我在反复地和你解释,让你确定这个说法就是正确答案。”
听着耳边理直气壮的话语,路尘欢偏转眸子,盯在清冷的侧脸,几缕没别上的凌乱发丝披在肩头,随意?的很。
“你骗我。”路尘欢低低出声。
默不作?声地把?最后一叠折子挪去旁边,身上的眸光越来越沉,分明是春光温暖的季节,冰冷潮黏的冷色随着沉默丝丝覆在姜梨身上。
“路尘欢,”转过?身子,对上一张沉冷的面孔,姜梨挑起唇角貌似好奇地问,“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小气了。”也越来越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