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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刚刚太明显了啊。
骆亦欢垂下的眸底里一片暗沉,眉头压下,眉目间满是凌厉偏执的光,偏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笑得诡秘阴郁。
此刻的她,再不像白日那般光风霁月,脸上显着罩着病态的冷静,思及结果,眼尾竟激动地泛起红。
望着此刻背对着她的背影,骆亦欢先是放弃了什么似地叹了口气,而后,脚步向前,整个人站在姜梨背后。
凉风吹过,来的轻飘又冰凉,她俯在姜梨耳旁道出的呢喃却含着惊人的爱意,烫得炙人。
“是哦,我喜欢梨梨。”
“已经喜欢得不得了呢。想要抱抱你,想要亲亲你,更想的是,”喉间轻沉道着,和着傍晚缓缓江风?*? 入了姜梨耳间,“这一次能光明正大地牵上你的手。”
“我知道的,梨梨,在那个时候捂住我耳朵的人,是你。”
说出口的话语在舌尖滚上半圈,道的是骆亦欢幼时记忆不知为何遗失多年的偏执,身前是姜梨僵住的身子。
骆亦欢,她果然有这一段记忆。
背后灼热的体温越靠越近,凉风和滚烫围着姜梨缠绵,飘起的发丝荡在骆亦欢的面颊,下巴微抬,轻轻蹭在姜梨的后脑勺。
这是骆亦欢在姜梨清醒时,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亲呢。
“第一次见过梨梨之后,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醒后也终于记起了这段记忆。”
“我不想去猜为什么梨梨后来那么笃定我不会记起,但是,梨梨,你现在出现了。”
“出现了,就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