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因为漂亮的欢喜,也有因为她可爱的笑意,更?甚夹杂着对她竟然如此乖巧的满意......
唯独没有的,是只望向她的喜爱。
明明她们离得这么近,彼此贴近的布料单薄得轻轻一撕就能干净,她们很亲密,但路尘欢却?觉得她们离得好远。
远得她双眸失控地溢出泪花。
然后被温热的唇瓣一点点地舔去,舌尖覆盖过颤泪的长睫眼皮,酡红的面颊上,姜梨一一接过晶莹的水珠,含着皮肤闷声,“宝宝不哭,不晃铃铛了好不好?”
姜梨以为她是被铃铛声羞哭的。
路尘欢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总之一定很傻。
后腰突然被搭上一只手,姜梨眯着眸子抬眼去看,刚刚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格外?清亮,明明头上的猫耳那?么情涩,路尘欢依旧一副清纯。
脸上还有姜梨刚刚留下的牙印,路尘欢抬起脖颈把自己交给姜梨,眸子耷下拜托道,“姐姐,摸摸我。”
伸出手,姜梨在?那?节毛茸茸的耳朵上摸了摸,撑住的身子好似果真和那?箍猫耳链接起神经,跟着一起抖了抖。
抖得可怜,也抖得人生出破坏的欲望。
路尘欢的衣服被脱了又穿,穿了又脱,身上的皮肤被一寸寸地精心拂过,有时?是细长的手指摁压,有时?是滚烫的热吻照顾。
她忘乎所以,只记得身体飘飘然地随着姜梨升腾,时?不时?抽搐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大脑闪过雪白的迷茫。
软实的沙发化作荒漠的承接,雨水淅淅沥沥地降临,淋湿一片表面,濡湿的痕迹被人蹭过,女人声音含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