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没有再问，按照姜梨说过的话?去做。

天然气泄漏的气味开始在屋内蔓延，姜梨拒绝了123说的提前抽出灵魂的建议，安静躺到最后，感受着自己?走向?死亡的全过程。

脱离后知?道的第一件事是

礼清欢割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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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货。”

不?清醒的意识里传来一道委屈的怒斥，姜梨全身像是被大货车碾过一般，哪哪都在泛疼，更疼的来自精神意识。

意识昏迷前的痛苦记忆还?存留，眼尾落下一串珍珠似的眼泪，被人接住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