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清欢抚摸的?手腕一停,嘴角的?笑意敛住,而后,身子猛地下压,眸子里?的?疯狂看?得姜梨心塞。
“玩够了吗?”笑意盈盈,礼清欢学?着姜梨这样问自己。
两双眸子极近地贴着,甚至有几个呼吸之间,卷长的?睫毛亲呢地交缠,瞧着好似一对深情?对望的?情?侣。
只有姜梨知道,那双温柔缠绵的?眸子中现在流露出占有欲多么厚重,方才还雾色满蒙的?一双眸子,此刻凑的?近了,一点?遮掩也?不存。
过近的?距离中,什么都失真。
那句黏黏糊糊的?话语从礼清欢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姜梨失去半刻记忆,脑子懵作一团,手指也?蜷缩。
礼清欢说:“宝宝,要来欺负我吗?”
像是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礼清欢脸上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趁着姜梨指间有些震惊的?分开时?偷偷把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姜梨只觉得她是不是疯了。
欺负?欺负?!
“礼清欢,你是不是有病?”姜梨放下挡嘴的?手腕,神?情?认真。
这种主动送上门来任人宰割的?行?为?,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虽然礼清欢看?起来确实不算……
姜梨说的?话这么大胆,礼清欢脸上却笑得灿烂,她不在意姜梨对她或许很糟糕的?看?法,她只要姜梨把视线永远停留在她身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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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畏惧与厌恶,总好比是一滩毫无瓜葛的?泥雨,姜梨永远不会对她投以目光。
她有病,礼清欢知道。
“宝宝不是很讨厌我刚刚说的?话吗?我的?宠物、我的?小猫、被?我囚禁失去自由?……宝宝不是都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