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压下的身子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逼得?她只能在范围之内四?处躲着这人。
手被束住,脚被压住,上身被锁在床铺,唯有一张嘴和眼?睛还听姜梨使唤。
“快给我松开?!”
“发疯?”听着这个形容词,礼清欢贪恋的眸子在姜梨脸颊一寸寸舔过,“我是?不?是?疯子,宝宝不?了解吗?”
礼清欢笑意烂漫,似一个渴求被人关注的孩子。
姜梨心底凉掉半截,是?的,她了解她。
她从第一次和礼清欢谈话就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性子,糟糕又嚣张,只追着自己的欲求行事,强势地按照她自己的心思往下走。
思绪还在进行,舌尖刮过耳垂一点?,姜梨身子一抖,“礼清欢!滚开?!你别动?我!”
听着耳边的怒喝,礼清欢笑意收敛,毫不?客气伸出手去,一记令人窒息的锁喉。
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一个不?错的主意。
“唔!啊......”
她手掌宽大,掐紧姜梨喉咙时只需要微微收缩就能令姜梨身子发颤,眼?前清晰的事物蒙上一层薄纱,天然对于死亡的畏惧感让人不?断挣扎。
“放、开?...”呼吸被阻止,姜梨沙沙发出的两字轻微又痛苦,她用尽全力在礼清欢身上又踹又打。
她分明已经?听到了礼清欢的闷哼,但姜梨最后,只是?在迷蒙的双眼?之间看见?那双眼?睛染上更?重的痴迷。
呼吸紧张又急促,姜梨好像已经?看见?昏迷之际那道白光。
礼清欢还是?不?准备松开?她。
“宝宝。”额上被亲密抵住,礼清欢一点?点?加紧力气,唇瓣吐字,喷息打在姜梨薄薄的眼?皮,又烫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