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被姜梨下意?识踹开?的手腕,指尖搓了搓。
咽了咽紧张的喉头,想起自己刚刚过激的反应,姜梨后背不住渗出冷汗,不由地?去打量礼清欢此时的表现。
随意?凌乱的长发没有得到?主人的打理,礼清欢低垂着?头,似乎在为刚刚的举动觉得抱歉但又惯常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这人一副哑巴模样,姜梨还?是?自己先开?了口,掌握住主导权,“你刚刚摸我干嘛。”
语气凶狠带着?些不耐烦的味道,莫名被人碰了一下小腿,姜梨觉得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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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清欢乖乖认错,“抱歉,是?我刚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脑子?一晕不小心碰到?了。”
礼清欢脸上表情平静,不似之前不时调戏她那般情绪多样,和她相处这段时间对她冷淡又疏远。
得益于此,看着?礼清欢果?断站起来又和她保持一段距离,动作半点不拖泥带水,姜梨心底的担忧渐渐放了下去。
“喔,那你下次注意?。”想了一下,姜梨提醒,“你好好吃饭,不喜欢的菜也稍微吃点,补充营养。”
说完这话,借着?昨晚没睡好想要躺床上休息一下的说法,姜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进了房间。
礼清欢没有跟进去。
直到?盯着?姜梨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礼清欢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内窗帘被拉得死死的,屋外半点阳光都露不进来,只有晕黄的薄薄光晕幽幽照亮这小方面积,礼清欢拉过椅子?坐下。
身子?挺得板正,撕过一张白纸搁在桌面,暗色的灯光照进一双无?渊的瞳孔,没有多余情绪,黑白分明。
没有理由,但礼清欢生出了一个大胆,乃至惊世骇俗的猜测。
黑色的墨水笔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指节捏紧,落下第一个汉字时格外严谨。
白纸之上,首先晕开?的,是?两个写得同样漂亮的名字。
礼清欢沉着?眸子?,将认识至今的思维线条一条条拆分又细细分离,墨笔涂写,分别填入它的主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