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诱人的味道,舔过姜梨血液的兴奋和满足让她愉悦。

房内的灯只余下一盏,幽幽亮着两道亲密的影子。

只几丝姜梨的血液,路朝欢仿佛对此入了?迷,一口又一口地在原先的伤口处反复啃咬,发泄着自己积压的怒气和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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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和姜梨不?能光明正大?地公开,凭什么她要这么轻易地原谅失约了?她的姐姐,凭什么姐姐的眸子里不?能只独独只有她一人。

她是疯子,是心机,但她只是要姜梨而已。

咚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叔叔还在门外哦,姐姐。”路朝欢提醒道。

埋在脖颈处的声音传出,即使没有看见路朝欢的表情,姜梨也能够想?象出她此刻好整以暇的模样。

不?由分说将她推入这般田地,路朝欢竟然还妄想?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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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路朝欢要这样玩,那她就陪她玩。

行走于钢丝线上的理智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撩拨和激怒下失了?平衡,冷下的眸扫过颈侧的发丝,看着乖顺。

实际上呢,姜梨沉下眉头,心间的怒火因路朝欢再三的放肆而尽数挑高,烧过漫山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