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过头来,看着容卿道:“娘亲,爹爹又在看你了。”

容卿头都未抬一下,手中的针线穿过布料,一针一针,密密将其缝合起来。

她不以为意:“随他看吧,他若是不闲无聊,看到天黑也随他。”

祝尤当真是看到了天黑才离开。

自他身上的伤口好些时,容卿便不来给他换药了。

他能见到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