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4 / 5)

精神分裂,有说他患了绝症将不久人世,甚或说他为外星人所掳,被侵犯后洗了脑,众说纷纭。她来就是要找出流言背后的真相,她是来搜集资料、找寻证据的,不是针对他本人,所以她才会这样,每当他接近她,她就把自己收起……

一阵激动过后她开始搜索。搜寻证物,信件,照片,所有。打开床头柜、衣橱的抽屉,扒开他的衬衫与内裤,翻开旧杂志与歌词草稿。她查看床底,却只看到一只铺满尘的蹦尼兔。她来到壁橱前,翻开夹克、牛仔裤,查看鞋袜与每件脏衣,终于在最底层处她找到她想要的:

他的日记。

她兴奋得马上打开它,翻过几页,浏览他潦草的笔迹,秘密被一一揭开。那个毁他一生的秘密,摧毁了他的婚姻,把他从活跃好动的巨星变成沉默寡言的隐士,剪断他与其他乐队成员的坚韧纽带,绞碎他曾有过的幸福。

她知道了,她全知道了。她会把它带走,把所有丑陋的细节公开。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然后他生命中仅剩的最后一抹宁静也将被毁!

就在这一刻,站在那被掏空了的壁橱前,他隐秘的自白就握在她手里他走了进去。

有一把声音告诉他要静静折返,看她在他离开后会干什么这就是他看到的。

她没发现他的靠近,还津津有味地读着那本不该被看到的句子。他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推开房门。然后,视线落到她身上,门被扫到身后,‘咔嚓’一声门锁自动闭合打碎俩人各自的静默。她抬头,看到他,她脸上现出各种表情。如果只是潜入他房里被发现,她只会感到尴尬、别扭。但她明白,她所看内容的分量,会为她带来莫大的威胁,甚至杀身之祸。

她没编借口,也没设法夺门逃走。她静止,她不动,她脸色灰白,如石像般。

他走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日记,目光落在她刚看到的内容上,他看到自己的笔迹,再次面对那丑陋的述忆,她知道了,他想他会杀死她。他冷静得恐怖,合上日记,把它搁在梳妆台上,转身看着她。即使他表情没变,她还是看到了深藏在他眼中的憎恨恐惧从未如此深刻。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出一根长绳,手指捏紧绳的两端,一把抓住她手腕。她看着钳住自己双腕的大掌,看着另一只巨掌落下,把绳绕到纤腕上。他要挷起她,恐惧飙升,她开始哭喊,开始拼死挣扎,想挣脱他的制爪,但最激狂的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她踢腿。

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再迅速的爬上床跨坐在她身上。被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抽泣,任他把被缚的双腕撺到床头的护栏上。接着是脚踝,她更怕了,如困兽作最后挣扎,她乱碆ī姨撸把皮肤磨肿了,脚踝还是被固定在床尾的两边婀娜娇躯呈任君采摘的‘人’字型,中庭大开。

他看她的表情,她的瞳孔已失焦距,像没看到他一样,她发癫般猛烈挣扎。他起身走出房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留她独自想像他将对她施行的种种酷刑。

三小时后,他回来时她已回复平静。她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惩戒下她,给她点颜色,吓唬一下她。

但他亮出一把刀,一把带着厚重手柄的猎刀,锯齿状的刀锋寒光闪闪。他慢慢爬上床,置身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她心胆俱裂,魄散魂飞,她想他会折磨她,甚至切开她。他知道她会这样想。可她的恐惧唤不起半点怜悯。

抓住她长裤的腰带,猎刀一挥,接着双手一扯,腰带应声断裂。知道他只是要撕衣服而不是刺她,意识稍回她开始啜泣。刀锋下滑锯开一只裤管,接着是另一只。抓住残连的碎布,目光锁住她的,看她瞳孔因他猛力的撕衣而放大,碍事的布料被剥走。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哭泣,瘫软无力,手腕、脚踝现出清晰的瘀痕。视线从她的泪颜下移到她的私处。失去长裤的屏蔽,大开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