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一样。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蜿蜒上爬,直到它威胁着停在乳丘下缘。
“有人抚摸过你的美乳吗,德芬?”
我站在那儿,禁声,但想起昨夜我不得不迫自己回答。
“没。”
隔着浅薄的布料,他的手浅罩着乳肉。
“德芬,当我把这罩衫脱下,我会是看到那椒乳的第一人吗?”
我说不出口,只能无力地点头。我讨厌发生着的一切,像他脱下我罩衫的同时,也将赤裸我的灵魂一样。我的身体不该受到这种对待,我不该受到这种虐待。他的手就搁在我胸前,手指聚拢到第一颗纽扣上解开。
视线飘离我前胸,他抬头直视着我的脸。他会做他想做的一切。我可以哭泣或者哀求,但他仍会做下去。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接着是下一颗。灵活的手指穿梭过一个个扣孔,自胸间到肚脐,直到罩衫松开。抓住两边垂塌着的衣料,他慢慢翻开,掀过乳蕾后停下。他缓低下头,看了好一会,接着看回我的脸,久久地凝视着站在那儿暴露又无助的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