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对她的不待见,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时候时问也在反思,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包养她?

看着她每晚总是穿着一件单薄又暴露的吊带睡裙,总是不死心的去勾引他,也渐渐让他感到了厌烦。

知水就是不甘心,明明自己姿色也不差,可时问就是不碰她!

屡次这样的后果便是,时问回家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等他再一次接到知水的电话时,是他正在国外出差的时候,两边有着明显时差,国外是白天,国内却是在凌晨。

电话那头传来知水虚弱无力的声音,她说:“先生,可以帮我叫一下医生吗?我…发高烧了……”

闻言,时问却皱了皱眉,他敏锐的察觉出了知水的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也没多问,只应了下来,挂完电话后转头就给周扶温打了个电话过去,也不顾他的不耐与烦躁,只让他去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