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纤维,装进透明证物袋。

“陈叔,”她站起身,将证物袋递给管家,“立刻送去‘磐石’实验室,让李博士亲自检测,三小时内我要结果。”

陈叔接过袋子时注意到她袖口沾着的泥渍,那是刚才在紫藤架下急冲时蹭到的。

他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躬身应下:“是,大小姐。”

叶夏安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细密的纹路。

她想起司政宁刚才在电话里的冷静,想起母亲每次处理危机时那种近乎冷酷的果断。

当年父亲突然病逝,是母亲连夜封锁消息,用雷霆手段稳住了叶家集团的局面。

后来叶凌渡被余悦蛊惑下离开叶家,也是母亲不动声色地将核心产业转移到她名下。

手机震动起来,是司政宁的助理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

夜色中,司夜宴庄园的铁门缓缓打开,叶凌渡拖着行李箱走出,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佝偻,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消息备注:“目标已离开司家庄园,去向不明。司少今晚未出庄园,监控显示书房灯亮至凌晨。”

叶夏安放大照片,盯着叶凌渡背包侧面露出的一角牛皮纸。

正是那个她丢失的信封。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司夜宴没有立刻动手,反而让叶凌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