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反驳。
叶夏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边缘,那里有道浅淡的疤痕,像道未愈的伤口。
“母亲说你从小心软,容易被外人蒙了心。可我知道,你不是心软,是自私。”“
你心里清楚,余悦图你的叶家身份,苏茜图你的真心,而你呢?既想要苏茜帮你摆平烂摊子,又想要余悦的崇拜,最后把自己活成了寄生虫。”
“住口!”叶凌渡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到她袖口下硬挺的面料时猛地松开。
那是苏茜常穿的那种西装面料,挺括、利落,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场。
夜风掀起紫藤花架上的枯叶,扑簌簌落在两人脚边。
他望着姐姐身后亮着灯的叶家老宅,那些曾经习以为常的奢华突然变得陌生,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得见却摸不着。
“我只是想回来公平竞争!”他忽然喊出声,“股份、叶家的产业,不该只属于你一个人!我是儿子,我有权利……”
“权利?”叶夏安打断他,从文件里抽出张纸甩在他面前,“先看看这个吧。”
这是当初司政宁决定将他赶出叶家的时候的文件。
当初叶家的一切还在司政宁的手中。
所以便提前做好了这些东西的交接。
如果那个时候,叶凌渡真的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回来闹一场。
也许还真是不好操作。
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