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伏低了?身体，凑在苏如霜的耳边问：“主母，眉儿这个力?道合适吗？”

苏如霜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放轻了?力?道，闭着眼说：“再用力?些罢。”

黎眉儿用了?些力?，“那主母觉得这个力?道合适吗？”

她的声音娇柔得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耳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有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颈边。苏如霜睁开眼，在她回头的时候，耳尖似乎还触碰到了?某处湿丨热的柔软。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面容：“你今天过来是?想做什么？”

黎眉儿看着眼前阖动的清淡薄唇，往前又靠近了?些，唇瓣几乎要与她贴在一起，“主母觉得眉儿想要做什么？”

只要抬一下头，就能碰上那张红唇。

苏如霜并?没?有主动朝她靠近，浅淡的眸中神色微动，猜道：“吻我。”

那声音明明是?熟悉的清冷，甚至听不出丝毫起伏的情感，但?是?落在黎眉儿耳中却?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她眸中涌出动丨情的水雾，用湿丨软的嗓音说：“那主母会拒绝眉儿吗？”

苏如霜眸色幽深，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黎眉儿望着那双熟悉的眸子，两人间的距离近得都能看见对方?脸上浅淡的绒毛。

她轻颤着眼睫，闭上眼，鼓起勇气?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眸中的水雾化作泪水，顺着颊面落下，滴在苏如霜的脸上。

温热的水滴仿佛渗入皮肤，一直滴落至胸腔，在苏如霜的心中荡起一圈涟漪。

她也闭上眼，感受着两人几乎相同?频率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黎眉儿将唇落在苏如霜的脸上，轻柔地替她舔掉脸上已经凉掉的水渍。

微咸的味道，让她思绪渐渐回笼。

“主母会责备眉儿吗？”

她声音中满是?不舍的眷恋，心脏中的酸涩浓郁到几乎要化作实质。

苏如霜看着她微红的眼眶，一向冷淡的声线带些哑意：“我为?何要责备你？”

黎眉儿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呆愣了?一瞬。

她以为?自己就算不被赶出府，最少?也会被疏离。

可是?苏如霜现在的意思是?......不会责备她？

是?不是?也意味着，她默许了?她对她的感情？

巨大的欣喜替代酸涩填满了?心脏，黎眉儿高兴得想要尖叫出来。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下，她压下心底的冲动，颤抖着声音问：“主母喜欢眉儿吗？”

怕苏如霜不懂，她又解释了?一句：“眉儿的意思是?，带着爱意的喜欢。”

“我不知?。”苏如霜双眸平静地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她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更?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没?关系，没?关系。”黎眉儿一边笑着一边流泪。

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将脸与苏如霜贴在一起，感受着她颊边的温度，“只要主母不厌弃眉儿就行。”

苏如霜说：“我并?不排斥你的靠近。”

说话的震动让黎眉儿再次抬头，她咬着唇，满脸期待地看着她：“那眉儿可以吻你吗？”

“嗯。”苏如霜清淡地应了?一声。

黎眉儿再也忍不住地凑近她，重?新唇贴了?上去。

这次她热烈了?许多，带着些兴奋的力?道。

她伸出湿丨软的舌，一遍遍临摹着她的唇线，像是?要把她唇刻进自己的脑中。

只要一闭上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