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微垂，认真地在纸上书写。

两人离得近，黎眉儿能清楚地看到纸上的字迹，一笔一划都十分工整。

鼻尖的书墨香混合着熟悉的淡香，让她微微有些出神，连磨墨的手都忍不住慢了下来。

一直到了快用午膳的时间，苏如霜才停下笔。

春柔也正好从外面回来，正安排人一桶一桶地往苏如霜的卧房送水。

这水都是一早就让厨房的人烧好的。

“主母现在就要沐浴吗？”黎眉儿看着那些下人抬进来的浴桶，有些好奇地问。

“等会小姐要出门，她要换衣裳，自然就得洗了。”

春柔看了一圈，见没什么缺漏之后，才朝她吩咐说：“秋兰不在，我去厨房那边看看午膳准备好没，你留在这服侍小姐。”

“好。”黎眉儿点头应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她推开房门，看到站在屋内准备宽衣解带的苏如霜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脸颊有些发热。

苏如霜清淡地看她一眼，似乎在问她怎么还不过来服侍。

黎眉儿回身关上门，朝她走过去。

屋内盈盈的水蒸气，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变得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