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执笔自慰的时候,不慎把笔掉落在地。
“真的没有吗?”水还在哗啦哗啦流个不停,江离本只是调情的语调,在“做贼心虚”的林晓茵听来却更像是试探。
“阿离,你别误会……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林晓茵湿着的手都来不及擦,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去,却见江离一脸茫然地凝着她。
“谁?你跟谁?”他本来只是想增加点情趣,却好像无意间探出女人什么‘小秘密’来。
在察觉江离态度的刹那,林晓茵后脑一凉,觉得自己傻了,看江离的样子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她差点就露馅了!
“咳……就是言俊维啊,其实今天我在医院遇到他了,因为怕你误会所以没告诉你……”
她撒谎的时候眼睛会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看,江离看出她没说实话,但情商极高的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拆穿深爱的女人,无论她口中的‘他’是什么人,至少那句‘跟他真的没什么’是发自内心的,那他也没必要再深究让她窘迫。
他关掉水龙头,从台盆边上抽取一张擦手纸,低头细心为她擦起手来,“我怎么会误会,你的心都是我的了,还能逃去哪儿?”
“阿离……”
近前,几缕乌黑发丝垂在男人清明端秀的眉骨上,他的视线下落到女人被摊开的手心,轻拭着那里的水迹,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透着不沾俗欲的清冷,帅得她心怦怦跳,脸一下红透红透。
身体里的燥热早就让她浑身滚烫,她不由自主踮起脚尖,环上他的脖子,把脸凑过去向他索吻。
男人倒是应接自然,唇齿纠缠,鼻尖相触,两人灼热的呼吸瞬间交织到一起。
他把擦手巾扔到手边的纸篓里,揽过她的腰,将她推向自己,穴口正正好好卡在男人逐渐变硬的裆部。
她下面早已湿泞一片,在烂尾楼里足足蹭弄了一个小时的逼穴又肿又热,刚才自慰被打断后就没机会排遣,已经快让她快憋坏了。
她一反常态,主动把小逼贴过去来回蹭他裤内已然勃起的凶物,“唔……好想要你……阿离……”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他微微勾唇,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女人被欲雾迷蒙的美丽眸子,她秀眉微蹙,面颊染着绯红,一脸渴求的模样,煞是可爱。
她急不可耐地推着江离坐进沙发里,把裙子掀到腰肢露出被淫水打湿的白色内裤,急切地分开双腿骑到男人身上,跪坐着,二话没说将逼穴对着凸起的山坡蹭来蹭去,还发出嘤嘤淫喘。
“阿离……快、快点……插进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果然是憋坏了什么都顾不的了。
“嗯,满足你。”他伸长手拿过那支冲洗干净的钢笔,用冰凉的笔尾挑开内裤钻进去,横在两片阴唇中间,紧绷的内裤正好把笔卡住,滚烫的小穴被卡在入口的异物刺激的“噗嗤”喷出一股水来,整支笔一下子被淫水淋得湿透湿透,而江离突兀的高坡还藏在裤子里,似乎还没有掏出来的打算。
“嗯唔!阿离,你、这是干什么呀……唔……”
他顿然玩心大起,难得见到林晓茵这般失态模样,一定要在他插进去之前好好欣赏一下。
好像在确认什么,他立刻将滑得粘手的钢笔抽出来,将其竖起来,再次挑开内裤,以四十五度角插进女人湿热的沟壑,计算着位置,正好顶到女人穴里的敏感点上,另一端则靠着内裤的拉力撑在体外。
“嗯……啊!!”小穴内的敏感点被冰凉的钢笔强行顶住,从没有过的新鲜刺激,让她几近高潮,阴唇淫荡地翕阖,呼哧呼哧喷出一股股淫水,每每颤动身体,斜顶在体内的钢笔就会精准挤压到敏感的软肉上,但男人突兀的高坡却依旧藏在裤子里,没急着解开,“阿离,你、你好坏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