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下。
“我就直说了。”林栋看了一眼后面的老头,“这幅画我父亲势在必得,就算你喊到一千万,他也会继续跟。”
“理由。”
“画上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闻涌转头看了一眼那幅画,又看了看林栋:
“我可以直接跟你父亲对话吗?”
老头看起来六十岁上下,身材瘦小,看眼神,绝非善茬。
包括这个林栋,都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
“年轻人,画上的人是我去世多年的妻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幅画的存在,但你不惜花费几百万要得到它,是为什么呢?”
“妻子?”闻涌看着这个跟林荡荡半点相似处都无的老头,“风月是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