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但挂上小兔子铃铛的怕是没几个。蓁蓁与夏清婉素未谋面,不清楚两人的瓜葛,更没见过那长命锁。
除非,那东西本就属于她!
可先前屡次询问,她都迅速否认去过庐州的事,谢长离只觉口舌干燥,再次问道:“所以,你其实去过庐州?”
蓁蓁迎上他炙热的视线,终于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还小,缠着外出游历父亲去玩,那天父亲去找僧人下棋,我拽着嬷嬷去外面逛,确实救过一个男孩子。”她简略说了当时的情形,虽说记忆早已有点模糊,少年的衣衫模样也都已淡去,大致时间和地点却还是对得上的。
谢长离听她说救的是个面目清俊的小哥哥,竟自笑了笑。
蓁蓁觉出其意,也自低头一笑,又道:“那次不知怎么的,父亲神情很古怪,原本要去的很多地方都没再去。回家的时候千叮万嘱,让我千万别说去过庐州,连同嬷嬷也被下令封口。”
“我当时不明白缘故,但父亲说这事若被人知晓,可能会连累一位要紧的人,或许还会将我家置于险境。”
“所以后来我对庐州绝口不提,旁人提到时也都不搭话。我瞧主君当时只是随口一问,不知背后情由,这才否认。”
却未料这一否认,竟会误事至此。
蓁蓁心里竟浮起歉疚。
谢长离稍作思索,便猜到了其中缘故他与恩师钟先生相遇也是在庐州,就在遇到蓁蓁后没多久。想来当初蓁蓁的父亲也曾见过被恒王追杀的钟先生,怕小姑娘口无遮才那样叮嘱。
既是不愿泄露钟先生踪迹,也为保全家人。
倒没想到蓁蓁那么听话,过了这么多年都还守口如瓶。
谢长离也不知是该叹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