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直到翻至最后一页,蓁蓁读完后怔了片刻,有些兴味索然地丢开。

清溪打着扇子,看得出她心绪欠佳,低声劝道:“要不主子再到别处逛逛吧?上回那处高台就很好,站上去吹吹风,什么愁绪都没了,还能瞧见报恩寺的那座琉璃塔呢。”

见她仍提不起兴致,清溪终是叹了口气,“外头的事奴婢都听染秋说了。今日原是主子一片好意才跑这趟,主君不领情就算了,没得辛苦跑腿还白受委屈。再过几日也是主子的生辰,奴婢和染秋做些好吃的,咱们关着门自己过好不好?”

“好。今日那些东西先放着吧,月底再送到阎嬷嬷那儿,只当是随手买的。”

“那奴婢晚上先归进库房。好好的事儿闹成这样,夏家那两位真是……”

清溪低声抱怨着,到底也没说不好听的话,只给蓁蓁新冲了碗玫瑰清露,“主君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那是他看不出主子的好。主子可别憋在心里,闷坏了身子。”

“男人嘛,本就不值得的。”蓁蓁低声。

水榭之外,谢长离伸手正欲掀帘,听到这话,不自觉就缩了回去,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指腹。

……

隔着精雕细镂的窗牖,水榭里甜香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