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受不得刺激。”
萧行舟望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喉咙发紧。
最后深深看了颜锦书一眼,才转身往外走。
踏出东宫大门时,一滴滚烫的泪砸在青砖上,很快被风吹干。
宣室殿内烛火摇曳,萧行舟直直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额头抵着地面。
昭德帝批阅奏章的手顿了顿,看着儿子狼狈的模样,眉头皱成川字。
“你又闹什么?”昭德帝将朱笔重重一搁,“前些日子跪着求朕饶陆氏一命,今日又要休妻,当婚姻是儿戏?”
“父皇!”萧行舟抬头,眼眶通红,“三年前陆清欢自导自演中毒,栽赃给太子妃!害太子妃被送到庄子上受苦三年,她心思歹毒,不配做景王府的侧妃!”
昭德帝靠回椅背,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就为这事?”
“父皇,远远不止。”萧行舟膝盖往前挪了半寸,“陆清欢城府极深,多次陷害锦书,挑拨我和锦书还有颜家人之间的关系,害得锦书众叛亲离,也害得我和锦书之间的婚约……”
“够了,景王,记住颜锦书现在是你皇兄的正妻,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有些话,你不该再提。”昭德帝敲了敲桌案,“陆氏虽是侧妃,可顶着颜家养女的名头,颜家刚失了军权,你此时休妻,是想再掀风波?”
萧行舟咬牙,固执道:“父皇,无论如何,儿臣一定要休了她!请父皇允准!”
“……”昭德帝有点无语,转头吩咐:“花公公,传颜齐光夫妇和陆清欢即刻入宫。”
花公公尖着嗓子应了声“是”,匆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