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里胎位不正,所以一直出不来。
萧清先将自已采集来的西伯利亚参用力揉碎了,喂给母马,给它攒力气。然后掏出银针,扎穴位的同时,灌注了一丝灵力。
给马儿扎针,萧清也是头一回,好在有神识查探,不然她一时半会还真摸不准马的穴位。马儿似乎有感,睁开眼睛朝萧清看来,萧清摸摸马头,以示安抚。
等马儿恢复了一点力气,萧清开始借助神识帮它调整胎儿的胎位。好一通忙活,小马驹终于探出了前蹄,接着是头,小马驹平安出生,母女均安。
围观的众人看得一脸惊奇,想不到这脸嫩的汉子还真有点东西。打那之后,部落里有羊生病了,或者牛不好了,他们也都来找萧清。萧清也没有想到,来到大草原上,还让自已发展出了新的业务。
萧清:其实我更擅长给人看病的…
不久之后,部落就集结部队,要去扫荡塔塔儿部。
自从俺巴孩汗(也速该祖父的堂兄和继承者)被塔塔儿人绑去送给金熙宗,被金人钉死在了木驴上后,塔塔儿部和乞颜部的仇就越积越深。两个部落时常来上一战,你抢我牛羊,我夺你妇孺,明争暗斗越演越烈。
年轻的也速该骑在战马上,举起锋利的大刀,高呼:“族人们,塔塔儿是我们的仇敌,还垂涎我们的财富。让我们带着仇恨一起去踏平塔塔儿,夺取他们的一切吧!”
萧清没有跟着部队出征,而且就她这身板,蒙古勇土们也十分瞧不上。
但大半个月之后,出征部队驱赶着牛羊等战利品回来时,萧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身上沸腾的热血。这是一个十分好战的民族,这是萧清之前在边关医疗队里所没有感受到的。
大宋的土兵们更多的是防御,而这里的蒙古人却是骨子里的好战斗勇。
萧清看着萨满巫师又拿着神鼓,一边击鼓一边念咒,同时还围着伤员舞蹈。完了之后,还拿出药材捣碎了敷在伤口上。
萧清在默默的等待时机,倘若此时自已上去救治的话,肯定会被部落众人群起而攻之,萨满巫师的威严已经深深根植在他们心里。
萧清觉得自已此时的行为有点猥琐,像是拿着锄头在暗中观察,随时准备上去挖一锄头,力图铲回来一些地皮。
果不其然,有几个重伤的战土并没有好转,于是萧清很积极的举起了手,表示自已能行,让她来。众人很是诧异:这瘦弱的外族人不是治牲畜的吗?
萧清:…
也速该本着死马当活马医,将几个重病无效的战土交给萧清。就见萧清还是扎针、熬药、包扎伤口这套流程,他们也没有看出来和处理牲畜差别在哪。
萧清就在一众人怀疑的目光下,将病患的病情稳定下来,然后是好转,再然后就是病愈。众人的目光也由一开始的怀疑,到惊奇,到后来的敬佩。
原来这年轻大夫真的是可以治人的啊。
萧清:呼,真是太不容易了,终于证明自已是大夫而不是兽医了。
萧清在蒙古的信仰收集总算是有了点业绩,成功的挖到了萨满的墙脚土。感受着源源不断的力量传来,萧清觉得这趟大草原之行也是值了。
在乞颜部待了一段时间之后,部落基本上接受了医术的神奇,其实他们原本的萨满巫师也懂一些草药知识,但这和萨满联系在一起,就显得很神秘。
萧清和他们普及了一些当地常见草药的用途之后,就打算离开,待的时间挺长了,当然也是因为是乞颜部能薅出的羊毛不多了。
“阿清,你是我们乞颜部的朋友,以后有时间还来我们部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