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方都是有有胜有败,一直在胶着状态。
去年,南宋刚取得了一场大胜,和金兵签订了停战协定。没想到不到一年,战事又起了。还没到前线,众人对这次的战况有诸多猜测,边走边议论,也对此行是否顺利而忧心。
出了临安城,要途经安徽和湖北,起先沿途都是安居乐业的百姓,几乎没有受到战事的波及。越往北走,越接近前线,气氛就越紧张。
今进入陕西境内,路上行人就少了许多,步伐也匆忙,偶有路过的百姓,也听到他们在低声交谈着某某村子里的青壮年,被征入伍,已经奔赴前线;某某村子在村子周围加固栅栏,准备抵御可能到来的战乱。
随着离前线越来越近,道路上的行人变得复杂起来。运送粮草的队伍一辆接着一辆,骡马身上驮着沉重的麻袋,赶车的车夫们挥舞着鞭子,大声吆喝着,催促牲口快走。车轮滚滚,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土兵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沉重的步伐前行,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凝重。
萧清他们是医疗队,属后勤,在距离前线不远处扎营。
“师父,您还好吗?”萧清看许太医脸色有点苍白,她赶紧将许太医扶下马车,安置在一处,然后手脚麻利的扎营帐,打扫一番,才将许太医扶到营帐里歇息。
这一路过来,萧清看许太医稍有不适,她就过去帮他按摩穴位,偷偷的用一丝灵力为他温养经脉。所以许太医一路赶来,除了马车颠簸得有点难受,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如今到目的地了,估计躺下歇息几天,就能缓过来。
萧清又到营外,自已动手快速的升起了火, 烧了点热水,煮了些药茶。她让人分给医队里的人,防止他们骤然来北方,有水土不服。萧清端了一碗药到许太医帐子里,让他服下,还打来热水,让他擦洗一番。许太医这才感觉好受许多,沉沉睡去。
最近几日前线战事不紧张,所以营内刚到的众人还没有体会到战事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