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井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这一招是失败了,但是接下来的情况还没有明晰,也许玉天玑很快就又被众人定罪了,因此,他并没有立刻站出来替女儿道歉。
“这魏家小姐为何要摒弃自家修养,来污蔑天玑君?”有人叹道:“何苦?”
许是天玑君调戏了魏家小姐,她有意报复呢?不少人在心里暗暗猜测道。
“此凶案发生在昆仑地界,本仙主责无旁贷。”玉天玑正色道:“接下来必然会找出真凶,还鞠陵仙山一个公道,至于魏大小姐她也许是受了贼人蛊惑,一时想不开,我会立刻派人追她回来,好好询问清楚。”
“慢着。”人群里又有尖锐的声音响起:“天玑君自己的嫌疑洗清了么?”
李越白往那个方向一看,果不其然又是玉天琉的忠实手下葛槐。
看来今天要一口气把事情都掰扯清楚了。
“魏家小姐明显是在说谎,还有什么问题?”有人替玉天玑回答。
“在下说的是勾结魔教的事情。”葛槐不依不饶道:“刚刚几位仙长说――人命关天,天玑君是否勾结魔教,可推后再议。om现在,既然魏大公子的伤情已经无碍,事情也告一段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来问一问天玑君勾结魔教的事了?”
“聒噪老贼!”玉天玑身后一名修士忍无可忍地开口叱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下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天玑君交出仙主之位,并向昆仑和各大仙门认罪,也许能换得法外开恩。”葛槐冷笑道:“否则,休怪主上不顾兄弟之情。”
“系统,我觉得有点烦。”李越白揉了揉太阳穴,实话实说。
自从穿越以来,他好像把所有的世界都玩成了名侦探柯南,每天都伸出手猛地向前一指:所以,罪犯就是你!
要么就是他有问题,要么就是创造世界的主神只知道名侦探柯南,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修仙世界应该是什么样的。
“烦也没用,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系统善解人意地回答:“烦总比绝望好。”
“我来替你说吧。”李越白站了出来,道:“那封写给魔教左护法的信,信末尾有仙主的名字和印章”
“没错。”葛槐道:“那字迹清清楚楚,是天玑君的字迹不假。”
“仙主从未给魔教左护法写过任何书信!”李越白厉声道:“那信,是玉天琉伪造的!”
“伪造信件?”玉天琉乍一听到这一指控,立刻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笑容:“没想到,穆仙师会这样含血喷人,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人人皆知,伪造信件极其困难。”葛槐怒道:“字迹难以模仿,印章更是难以复制”
“玉天琉与仙主是兄弟,在昆仑日夜相对,对他来说,模仿仙主的字迹,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模仿的字迹,终究不是本人所写,写出来的字很可能会有差别。”葛槐道:“穆仙师若是不信,不如让天玑君亲手将信重写一遍,看看是否相同?”
“有何不可?”李越白毫无畏惧。
“喂穆美人,你别这么理直气壮的,我可有些怕了啊!”玉天玑哭笑不得。
“怕什么?”李越白一瞪眼。
“因为那个字迹确实和我的一模一样啊!”玉天玑苦着脸低声趴在他耳边诉苦:“我也不知道兄长怎么搞的,那个信分明就是我写的啊!”
“你不是说你没给魔教写过信吗?”李越白恨铁不成钢。
“真没写过!我发誓!”玉天玑一脸无辜。
“那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问题在于,兄长模仿得实在太像了。”玉天玑一个劲往李越白身上蹭:“穿越过来之初,我和玉天琉毕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