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明显,等到儿臣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严重的时候,儿臣甚至起不了身,手抖得写不了字,儿臣怕极了,怕这是什么治不好的恶疾,如此一来儿臣这太子之位也就到头了!所以,儿臣不敢让您知道,只好私下到处求医。”
皇帝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父皇,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儿臣哪里还敢隐瞒?儿臣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只记得好像是您登基后没多久,儿臣和弟弟们游戏的时候,有好几次手突然就僵住了,抓不住东西。”
“登基的时候……端王之乱?”皇帝沉吟,太子当做没听见,兀自道:“这些年这怪病愈发严重,儿臣四处求医,也用过不少的药,可没有一种能遏制,后来还是在一次筵席上,顾四向儿臣举荐了一位神医,说他曾游历天下,见识非凡,医术高明,儿臣和他接触过几次,用过他的药,果然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犯。”
“儿臣高兴坏了,重金聘请他为儿臣治病,可他并不重金银,只一心钻研医术,只要求儿臣给他提供一个安静又隐秘的地方即可,他每隔一段时间给儿臣供药,但并不许儿臣过问详细的炼药过程,因而儿臣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太初苑里都做了什么啊!若早知道他是用人的心头血来给儿臣治病,儿臣就是死了也不会答应的……呕”他说着作势欲呕,下意识离那黄金酒壶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