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道:“我的事就不劳连秀才费心了,还有我写文章时麻烦你不要在我身边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他是因沈瑜才进的甲班,再加上二人住着独立的小院,又同进同出的,自然惹的很多人嫉妒、羡慕,又不服气。
上次季考出来后,姜明弘自认自己考的还算不错,但在甲班却是垫底,这就让更多的人看不惯他了,不过碍于沈瑜,他们到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他做什么,挺多就是排挤他,而连景山是唯一一个明面上针对他的人。
“这里是学堂又不是你家,大家都有说话的权力,再则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还在写有关蒙学这种小儿才会写的时策,我不小心看到了会惊讶也很正常。”
连景山看着纸上那一道长长的横,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紧接着道:“姜秀才,你反应是不是有点大了,如果以后乡试、会试,锣响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一惊一乍吗?”
连景山老早就看姜明弘不顺眼了,一个成绩不好的农家子,如果不是巴结上了沈瑜,他有何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对付姜明弘这种年龄不大,性格又有些软的书生,他最有经验,那就是打击他,抓住他的弱点,不停的攻击他,让周围的人以异样的目光注视他,久而久之他就会彻底的丧失信心,到时候根本不需他在做什么,他就会灰溜溜的离开甲班。
至于会不会得罪沈瑜,嗯,连景山还真不在意,他很有自知之明,像沈瑜这样的天之骄子,他是无法和他交心的,关系只要过得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