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柔声道:“素姨,这些年你受苦了。”
一句话让程素素再次红了眼眶。
“好在都过去了,往后的每一天都是新生。”
程素素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道:“谢谢夫人。”
二人分开,姜明月握住了她的手:“素姨,晚上就要面圣了,可紧张?”
程素素轻轻点点头。
“有紧张也有忐忑,如果当初我没那么任性、固执,愿意听他们的话,也就不会像今日这般了。”
姜明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素姨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再则我并不认为你当初有错。”
程素素倏地抬头看向了姜明月。
“我当初没错?”
姜明月点点头。
“那个少女不怀春?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过?勇敢追求自己所爱,有何错?错的不是你,而是铁兴安,是他骗了你,辜负了你的一往情深。”
“你不觉得是我识人不清吗?”程素素看着她问。
“当年你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被大长公主保护的那么好,怎知人心险恶,是他藏的太深了。”
不得不说,姜明月的一番话,让程素素敞开了心扉,和她说起了从前的事。
翰林院中,谢渊无论碰到谁,都能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聊上几句。
这十天,看上去他好像天天都待在了史馆之中,但私下里他可没少下功夫,可以说现在他已经将翰林院上上下下摸了一个明明白白的。
谢渊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一路进了史馆,十天了,圣上和各位大人想看的,他已展现了出来。趁着二皇子被罚,他要为自己找一个侍讲了。
谢渊刚想到这,就见沈侍讲走了进来,他眼中精光一闪,继续整理卷宗,并未立刻过去,一盏茶后,谢渊走到了沈侍讲的面前恭敬施了一礼。
“不知侍讲要找什么?下官也许能帮到大人。”
沈侍讲扭过头看着谢渊,象征性的说了几份卷宗。
“大人稍等!”
沈侍讲看谢渊走到两个书架前,很快就将他说的几份卷宗拿了过来。
沈侍讲眯了一下眼睛,又说了三份诏书。
等谢渊再次拿过来后,沈侍讲走到书架前,看了一番后,惊讶问:“你将它们都排了序?”
这事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分外的难,因为卷宗、诏书之类的实在是太多了,你要先将它们整理一遍,才能按照年份排序。
“看卷宗时,我就顺手将它们排了排序。”
沈侍讲赞许地看着谢渊:“很好!你这十天并未虚度光阴。”
他顿了顿道:“往后你就在我手底下做事吧!”
谢渊弯腰恭敬道:“是大人!”
“跟我来!”
谢渊抬脚跟了上去。
一会儿后,送走了沈侍讲,谢渊进了自己的衙房,十天了,他终于有了自己的衙房。
也许是沈侍讲在照顾他,自己的衙房比着其他人的要宽敞明亮几分,谢渊来到衙房没多久沈侍讲就下派了他一些活,校对书籍。
就在谢渊校对书籍之时,他的事已在翰林院中传开。
“咱们这位状元公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谁能想到他竟入了沈侍讲的眼,这下t算是与沈家攀上了关系。”
“如果你能像他这般沉稳,估计你也能入沈侍讲的眼。”与谢渊同一届的一二甲进士道。
“就是不知何大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何侍讲被程学士叫了过去,也不知程学士跟何侍讲说了些什么,何侍讲突然就老实了下来,当然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