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处境,这时候凑过来,不怕得罪贵人?”

李睿淡然一笑。

“在京都,除了圣上谁敢言贵?”

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谢渊这会对李睿却有点刮目相看了,他、孙景、李睿三鼎之中,李睿虽年纪最小,但现在看来他很稳重、且聪明,不得不说大家族里教出来的弟子就是不一样。

“李兄不必为我担心,我已有应对之法。”

李睿闻言也就安了心。

“到是李兄头一日入翰林院做事,感觉如何?”

“一切都好,认识了不少前辈,清晨带我离开的那位侍讲姓孙,我现在在他的手下做事。

下午他给了我一本旧籍,被老鼠啃过,被水泡过,已粘连在一起,我的任务就是将它们小心拆开,重新誊抄下来,我可以遇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恐都要和这本书打交道了。”

这是个细活,且要有足够的耐心,谢渊安慰的拍了拍李睿的肩膀。

“不过这样也好,中了进士后,我心有些浮躁,正好趁机磨炼一下自己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