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寒门进士娶一嫁妆丰厚的商女,日后要是入仕,少不得会被自己的同僚诟病,说上一句‘贪图钱财’之类的酸话。

而榜下捉婿,则不会被人诟病,即便是说也不会说的那般难听。”

“相当于遮了一层蒙羞布。”姜明月瞬间就懂了。

谢渊朝媳妇竖起了大拇指,她心思真通透。

姜明月眼珠一转凑到男人的面前,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问;“说起来,我也是商女,你怕不怕人说?”

谢渊伸手将妻子抱进了怀里。

“如果我怕的话,当初就不会娶你了,再则岳父可不是普通的商户,他还是圣上亲封的乡君,正七品,再加上他无偿赠送给朝廷的铁矿,盐矿,他老人家配享太庙。”

谢渊轻轻揉了揉妻子的乌发低声道:“所以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姜明月轻轻点点头。

两人说话的期间,姜明月看到又有四个学子被喜婆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