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从早到晚不知摸过多少东西……”

姜明月直接打断了丈夫的话。

“别说了,我懂了。”

谢渊闻言笑了笑低头继续炒面。

二月十六,寅时还未过半,姜明月三人已起了床,只因今日是县试的日子。

他们这还算起来的迟得,如果家在村里,丑时就要起,谢渊说当初他县试的时候子时刚过就出发了。由此可以想象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当真不容易。

起来这么早姜明月、谢渊都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特意给弟弟准备了一些吃食。

姜明弘吃饭时,姜明月将笔、墨炒面之类的放入了考篮中,寅时末三人出门时,谢渊随手带了两把伞。

他们刚走出枣林胡同,就下了雨,雨虽不大却细细密密,三人赶快撑开了伞。

“相公,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姜明月看着男人夸了一句,初春天还很凉,如果淋了雨在考场里发热感冒,那可是要命的事。

谢渊一手打伞一手牵着媳妇的手温声道:“只是经历的多了。”

他顿了顿看着姜明弘:“可冷?”

“不冷,很暖和呢!”

三人边说边走,县衙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三人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也就到了,彼时天还未亮,天一片黑沉,只有县衙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也许是下雨的缘故,排队等着进考场的人有些混乱。

谢渊扫视了一眼排队的人群,领着弟弟走到人少的那一队提醒道:“有些人雨伞撑的较低,小心一点,别被伞伤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