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她躲好的瞬间,房门打开,迟珣大步走进。

“我感觉到阵法被动,是有人擅闯法阵?”他环视四周,虬结盘曲在房中的树枝也开始缓慢缠动。

听出是迟珣的声音,躲外面的楚念声顿时紧提起心。

他俩关系好,要是楚霁云告诉他邪气的事,两人再一起抓她,她还真不好跑。

她刚这么想,耳畔便落下冷淡一声:“无事。”

她怔住,视线恰好落在衣袖上。

那上面残留着一个不完整的血手印,衣袖也被抓得皱巴巴的。

但她的手臂上除却血迹,再没留下什么印痕,足见攥她胳膊的人始终克制着力度。

房中传来楚霁云的解释:“心烦意闷,便想敞开窗户透气,应是无意间动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