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酸闷闷的, 极不舒服。

他?眉头一拧,咬牙道:“便是灵脉烧烬了,也算不得什么折磨,更死不了,你无需幸灾乐祸!”

或许是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又或是出于其他?缘由,总之,眼下楚念声的心情格外好,也起了耍弄他?的心思。

她环视四周,见没人,忽抬手捏住他?的脸:“算不得什么折磨?乌鹤,你怕是错看了那妖丹的效用。”

“你干什么!”乌鹤意欲往后退,但脸被她揪住,越躲,反而揪得越疼,只得僵站在原地,抬手作挡,并?恼道,“什么错看了效用,你、你”

他?声音渐小,却因她不再揪着脸乱掐,而是用掌心贴住他?的右颊,轻轻摩挲着,时不时还?捏一下他?的耳垂。

或是身上烧得太?厉害,便像是受冻的人陡然?到了温暖的地方,他?总觉浑身都在痒。

偏偏这股子痒意游窜在骨头里,抓不到也摸不着,根本没法解决。

而现下她的掌心推挤着颊肉,极大?地缓解了那落不着实处的热痒,且还?麻酥酥的,勾出了更难耐的渴欲。

乌鹤咽了咽喉咙,呼吸间带进点儿不自觉的轻抖,眼睛也微微眯起。

但他?理智尚在,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失常,慌忙往后跃跳数步。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胡乱擦了两把脸,却隐约感觉到被她摸过的颊肉仍在跳,连带着心跳都趋于失稳,“突然?捏我脸做什么,又有何打?算!”

他?的反应实在太?过好玩儿,楚念声更有兴致,双臂一环,便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我什么打?算,你瞧不出来?”她步步欺近,逼得他?往后退,“哦,也是。毕竟你这昏头昏脑的,到现在连狐丹的效用都没弄清楚,怎可?能?想明白别人的打?算。”

不过三两步,乌鹤就已?经退至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