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密不可分。

这份餍足远远超过落在身上的切实疼痛,化作电流般的酥麻,阵阵蓄积在尾骨与后腰间。

往上窜起的刹那,他的蝎尾不由得绷直,尾针也在不知不觉间刺入棘突。

蝎毒注入体内,他的痛觉渐渐被麻痹,仅剩下对快意的感知。

乌鹤微仰起头?,瞳孔趋于涣散,痛吟也逐步换作失控的哼喘。

楚念声?则已松开他的手臂,同样气息急促。

可还不够。

从伤口?中溢出?的剑息实在少得可怜,愈发难以驱散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