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至极,他微张开嘴。

起先仅是止不住地喘息,但?当舌尖偶然间碰着她的颈子时,他的舌尖忽多了些微凉的冷意。

这点冷意微弱,却像是酷暑中的一片阴凉,无声引诱着他。

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下。

更为?切实的凉意落在舌上,促使着他反复舔//磨,又不住吮舐。

侧颈擦过一片干燥灼热,楚念声浑身一抖,忽有种被人拿枯叶搓磨颈子的错觉。

她顿生怒意,恼斥道:“你舔什么,嘴巴烫得?放块生肉都能直接支起铺子卖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