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否则离了扬州,她真的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寻蓁蓁。

老鸨为沈沅开了个雅间,内室里的脂粉味颇为刺鼻,梁柱上也都缠着藕荷色的缎子,这周遭之景虽艳俗,但是合着楼下的丝竹乐音,倒还真有种旖旎的氛感,

那头牌还要再敛敛妆容,等下才会过来。

沈沅便轻啜了口茶水,寻思着,不如自己回去后就装病。

陆之昀早晚都要回京师,他是同她拖不起的。

等他没了耐心,八成就能放她一马了。

这般想着,沈沅却觉,适才咽下的那口茶水,味道有些奇怪。

这茶一点都不甘甜,反倒是泛着股怪异的苦味。

她心中正起疑虑时,便听见了一道带着戏谑,且稍显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