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纯的,这分明是给患有皮肤病人所用的重水,而太子妃和娴妃,可都没有什么皮肤顽症,为何费尽心机给怀有身孕的她们安排这样的浴汤?

而今,太子妃差一点就步了当年娴妃的后尘,两件事情相隔几十年,却又微妙地与一人重叠。

一时间,皇帝心中起伏如波涛江涌,可是他的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这内里牵扯重大,甚至牵动朝前。

他……早就不是那个当年与锦溪花前月下,被一个小小女官气得能辗转反侧,流下眼泪的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