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顺从孟浪的,这突如其来的骂声没有用伪音,少年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沙哑,竟然还有些性感和他平常的性感截然相反的性感。

汪明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像只警惕地抵御强敌的小兽,只有不断一张一合的小穴出卖了他现在的真实景况。陆永丰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凭着记忆在刚刚那一点处冲撞,汪明果然又咬着牙颤栗不已,那副又惊愕又忍耐的样子和他平时伪装的每一副面孔都不同。

陆永丰知道,这场游戏他终于接近胜利了。

他得了趣,便恶劣地越发往那个地方耸动,阴茎贴着那处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汪明便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那根前半段一直在装死的小弟弟更是一柱擎天、涕泗横流。

“操,操你妈你,你别弄那儿!”汪明胸膛起伏,涨红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似的,断断续续地破口大骂:“放开……我操……我操你妈放开我,混蛋……”

“嘘,嘘……”陆永丰安抚似的抱紧他,一边继续用性器磨蹭着他的敏感处使劲欺负,“宝贝儿,你刚烈的样子真可爱,来亲亲。”

然后他便压着汪明,一边操他一边吻他,吻技一流的舌头轻巧地顶开汪明的牙齿,在他口腔内四处侵扰,纠缠不休。陆永丰的下巴带着一点刚生出来的胡茬,和汪明耳鬓厮磨的时候让汪明脸上都生出一股令人心慌的痒意。

汪明的嘴巴被堵着骂不了人,只得默默地被陆永丰操得不住战栗,每个细胞都兴奋得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沸腾起来。

就像是一直行尸走肉的人突然重新活过来,他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他,无法制止地被这突如其来又久违的快感而沉沦。而正被狠狠欺负的小穴,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被操得出了淫水。

身下的小可怜已经被全方位地欺负得没有反抗可能了,陆永丰的眼睛弯了弯,放开禁锢汪明的手,转而探到汪明下身,捉住他那根秀气的阴茎爱怜地摸了摸。与此同时,他挺腰重重地往汪明体内一撞,准确无误地装在那处敏感点上。

“啊……唔……”

汪明整个人剧烈地往上弹了弹,紧接着便像只虾一样弓起身,阴茎一股一股地喷出浓稠的精液,射了好几秒才停下。

汪明缩成了一坨,全身都因情动而染上了粉色,脸和耳朵颜色尤深。他侧着头,掩饰着脸上淌着的泪,气息不稳又强装无事,整个人可怜可爱到让人想把他圈在怀里。

当然,陆永丰圈了。

汪明发烧了。

他昨晚被陆永丰干完第一次之后已经身心皆疲了,但陆永丰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硬是拉着他再来了两次,汪明想要拒绝,但是吃他的住他的,一个卑微的小情人只能任由金主予取予求。

补充,两次是指是陆永丰的两次。而汪明在他那两次之间,到底被他恶意地玩到高潮多少次,汪明自己都记不清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汪明恐怕要被所有当土地的兄弟姐妹嘲笑了,他昨晚差点被耕坏了。他向来只当榨干别人的小妖精,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榨干的一天。

啊!西湖的水他的泪。

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当陆永丰结束的时候汪明已经快晕过去了,闭上眼睛就睡了个天荒地暗,于是陆永丰玩嗨了内射进去又没有清理的精液,就这么让汪明在早上变成了一个小火炉。

陆永丰凌晨搞完汪明之后,床铺已经被弄得不堪入目了,于是他替已经半晕过去的汪明盖上被子之后便自己走到另一个房间睡觉,第二天中午起床跟汪明道别时才发现他还昏昏沉沉地缩在被窝里,额头滚烫。

陆永丰推醒汪明,“你把温度计放在哪了?”

汪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涩的喉咙让他说话十分吃力:“肚鸡?猪肚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