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一人,他还要照顾仓灵。

眼看着那一指深的窟窿汩汩淌血,不用药是止不住的,仓灵咬了咬牙,一把将奚暮推倒在床上,压着他,就把药膏统统给他涂上,一点不剩。

血总算止住了。

天色渐渐昏沉,屋内只有一盏廉价油灯幽幽晃动。

奚暮望着仓灵倒掉血水,拧干帕子,笨手笨脚地给他清洗干净,包好伤口,心底酸涩。

他给不了仓灵更好的生活。